C++：关于函数返回的一件小事——是返回值还是返回引用？

逃离我推掉我的手 2021-06-22 15:37 512阅读 0赞

C语言中的指针的错误使用，是很多内存错误的根源。C++中引入了\_引用（reference）\_，来化解指针的毒。但是引用并不是一剂完全的解毒药，还有好多毒还不能解。下面这个毒就是个例子：

int& f() {
      int a = 1;
      return a;
    }

上面的代码，函数`f()`中返回了自身局部变量`a`的引用。这是相当危险的行为，当`f()`返回时，相应的栈上的内存消解了，局部变量也随之而亡。所以，使用`f()`的返回值是未定义的行为，轻则出现计算错误（获取到的值非预期值），重则出现程序错误（segmental fault）。

什么是未定义的行为？简单地说，C++把自己处理不了的情况都叫做未定义行为。未定义的行为越多，也就是在抽象完备性上存在漏洞，就会转化为编程时候的坑。一个靠谱的编译器，会为上述行为提出一个告警：

main.cc:4:10: warning: reference to stack memory associated with local variable 'a' returned [-Wreturn-stack-address]
      return a;
             ^
    1 warning generated.

所以，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简单的结论，返回函数局部变量的引用，是不对的。（即使是C++11新增的右值引用（rvalue reference）也是不行的）；对于局部变量，我们要勇敢地返回它的值，即便它是一个很臃肿的局部变量……

**返回值优化**

如果我们返回的局部变量很臃肿，是一个很大的结构体，该怎么办？总的来说，有两个办法：

*  编译器帮你优化
 *  自己手动优化

先假设我们有一个很大的类，叫做Foo：

struct Foo {
      int i;
      // 假设这里有许许多多你看不见的属性
    }

接着我们修改我们的f()，使他返回Foo：

Foo f() {
      Foo a;
      a.i = 101;
      return a;
    }

由于`Foo`很大，当我们使用`f()`的返回值，比如`Foo foo = f();`的时候，按照常理，`f()`的返回值会被赋予`foo`，这个过程可能会发生拷贝构造、析构函数的调用，导致性能下降。这时候靠谱的编译器会自动进行返回值优化，避免这个拷贝。这个聪明的动作叫做[Return Value Optimization][]。这就是所谓的编译器自动优化。那总有些情况，编译器是无法优化的，只好靠手动优化了。

**1、使用const引用**  
我们可以把foo变成函数返回值的引用，比如：const Foo& foo = f();。由于是引用，所以就避免了拷贝。这里有几点需要注意。

引用必须是const来修饰。这是因为函数的返回值属于右值，也就是（rvalue）。普通的引用是左值引用，也就是lvalue reference。左值引用不能指向右值引用，只有const的左值引用才能用来指向右值。

本来f()的返回值是一个临时的变量，在它调用结束后，就应该销毁了。可是通过像这样const Foo& foo = f();，把临时的返回值赋值给一个const左值引用，f()返回值并不会立即销毁。这等于是在const引用的作用域内，延长了f()返回值的存活时间。

我们看一个示例：

#include <iostream>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#include <iostream>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
    using namespace std;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using namespace std;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
    class Point {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class Point {
      public: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  public:
        Point(){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    Point(){
          cout << "Point construcate" << endl;  |      cout << "Point construcate" << endl;
        }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    }
        ~Point(){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    ~Point(){
          cout << "Point destrucate" << endl;   |      cout << "Point destrucate" << endl;
        }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    }
        Point(const Point& p) {                 |    Point(const Point& p) {
          x = p.x;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      x = p.x;
          y = p.y;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      y = p.y;
          cout << "copy construcate" << endl;   |      cout << "copy construcate" << endl;
        }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    }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
      private: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  private:
        int x,y;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    int x,y;
    };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};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
    Point test() {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Point test() {
      Point p;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  Point p;
      return p;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  return p;
    }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}
    int main(){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int main(){
      Point pp = test();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  const Point& pp = test();
      return 0;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  return 0;
    }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|}

我们为了去掉编译期自动优化，在编译的时候加上：g++ test\_6.cpp -fno-elide-constructors

1）左边的输出：

Point construcate
    copy construcate
    Point destrucate
    copy construcate
    Point destrucate
    Point destrucate

分析：

第一行是test()方法中Point p创建对象是的构造函数输出；第二行、第三行是test()方法返回值时调用的拷贝构造函数、析构函数；第四行、第五行是main方法中Point pp = test();通过一直对象给另外一个对象赋值时，调用的拷贝构造函数、析构函数；第六行是main方法结束析构pp对象的输出。

2）左边采用默认编译期优化：

编译时去掉-fno-elide-constructors，输出：

Point construcate
    Point destrucate

不优化时在函数返回、函数赋值两处都会调用拷贝构造函数、析构函数；根据输出可以看到，编译器优化会把函数返回、函数赋值这两处的拷贝构造函数、析构函数给优化掉。

3）右边的输出：

Point construcate
    copy construcate
    Point destrucate
    Point destrucate

分析：

第一行是test()方法中Point p创建对象是的构造函数输出；第二行、第三行是test()方法返回值时调用的拷贝构造函数、析构函数；第四行是main方法结束析构pp对象的输出。这里我们明显可以看出来：少了一次拷贝构造函数、析构函数的调用。

注：拷贝构造函数的参数如果不加const会报错：

test_6.cpp: In function ‘int main()’:
    test_6.cpp:29:19: error: no matching function for call to ‘Point::Point(Point)’
       Point pp = test();
                       ^
    test_6.cpp:29:19: note: candidates are:
    test_6.cpp:13:5: note: Point::Point(Point&)
         Point(Point& p) {
         ^
    test_6.cpp:13:5: note:   no known conversion for argument 1 from ‘Point’ to ‘Point&’
    test_6.cpp:7:5: note: Point::Point()
         Point(){

**2、使用右值引用**  
C++11新增了一个引用类型，那就是右值引用（rvalue reference）。那什么是右值引用？这个似乎解释起来有点困难，顾名思义，右值引用是专门指向右值的引用（有点废话）。那什么是右值？等号左边的是左值，那等号右边的是右值吧？好像也不对，因为一个变量也可以出现在等号右边，赋值给另外一个变量。好吧，到底什么是右值？更准确的说，不能放在等号左边的，就是右值。就像1234这种字面值，或者前面提到的函数f()的返回值，这些都是不能放到等号左边的。

注：C++11引入的右值引用，是为了作为补充，和既有的左值引用有所区别。另外右值引用是C++11的特性，所以编译的时候要加上-std=c++11呢。

右值引用的写法是&&，所以可以把const Foo& foo = f();改写成右值引用形式：const Foo&& foo = f();。这样做看起来好像没有多大差别！那再改一下，把const去掉：Foo&& foo = f();。这就是右值的好处，不加const就可以直接指向右值，而且可以对右值进行更改，比如：foo.i = 122;。

我们看一个示例：

#include <iostream>
    
    using namespace std;
    
    class Point {
      public:
        Point(){
          cout << "Point construcate" << endl;
        }
        ~Point(){
          cout << "Point destrucate" << endl;
        }
        Point(const Point& p) {
          x = p.x;
          y = p.y;
          cout << "copy construcate" << endl;
        }
    
      private:
        int x,y;
    };
    
    
    Point test() {
      Point p;
      return p;
    }
    int main(){
      Point&& pp = test();
      return 0;
    }

编译：g++ test\_8.cpp -fno-elide-constructors -std=c++11

输出：

Point construcate
    copy construcate
    Point destrucate
    Point destrucate

根据输出我们可以看到，和使用const引用一样，都少了一次拷贝构造、析构函数的调用。

注意：右值引用本身是一个左值，所以左值引用可以指向一个右值引用。

参考：[https://zh4ui.net/post/2018-08-07-cplusplus-return-value-or-reference/][https_zh4ui.net_post_2018-08-07-cplusplus-return-value-or-reference]

[Return Value Optimization]: https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Copy_elision#Return_value_optimization
[https_zh4ui.net_post_2018-08-07-cplusplus-return-value-or-reference]: https://zh4ui.net/post/2018-08-07-cplusplus-return-value-or-reference/